侵與登的整容對決

儀表對政治人物來說很重要,對年長的政治人物來說,更是如此。

佬編要實實在在告訴大家,你的樣貌如何,你的選情也必如何。今屆美國總統大選,侵與登都是年過70的老友記,兩位沒有承認過整容,但卻有不少人看出他們可能有整過容的地方。我們就來比比,到底在樣方面,誰比較優勝。

髮型

侵與登兩位,留得都是白長髮,這種combination並不是偶然,因為對於脫髮的佬來說,淺色的白頭髮不會highlight出禿的位置,而且頭髮留長一點,可以左撥右搭,也可以營造出豐盈感。

這但只是基本,侵與登的髮型比拼重點,在於他們用了什麼方法,把頭髮留在頭上。

根據不少整容醫生的觀察,侵用的方法叫做scalp reduction,透過將禿掉的頂上頭皮割走,再把其他還在長頭髮的頭皮拉到頂上遮住,如果還有禿的地方剩下,就透過植髮解決掉。

Scalp reduction的缺點,在於頭皮縫合後,頭髮生長方向就會受影響,令到髮型梳起來變得奇怪。侵侵難以捉摸的髮型,相信就是scalp reduction的後遺症。

拜登的髮型相對上就穩打穩紮,是基本的長髮all back。但如果有留意他80年代照片的話,會知道當年的拜登早有嚴重脫髮問題,除了頂上極為稀疏以外,額角也是清晰的M字,是梳不到all back的。

但時至今日,拜登的前額髮線,看上去卻是一條整齊的直線。這應該是頭髮移植的結果。不過,拜登的植髮,貌似只是重點照顧了前額,因為如果從後觀察的話,還是能夠看到他頭頂的一片荒蕪。

從髮型改造上,侵的效果毀多於譽,但他落的effort明顯更多更持續,手術也做得更徹底。拜登的改造自然許多,不過讓人感覺上是出於工作需要,只需要修飾最常見人的門面,沒有侵去得那麼盡。

膚色、牙齒

髮型主宰男人第一印象,侵與登同樣放了心機處理,但除此以外,他們兩個也根據自己風格,對自己外型做了調整。

首先是侵侵那馳名中外,fake過fake news的橙色tanning spray。人工改變臉色很常見,對於臉色容易蒼白的老友記來說,也很重要。但沒有人會像侵一樣,選這麼橙的顏色。

不少人都判斷,這種tan並非預期效果,可能是因為上色的tanning spray比較劣,所以曬了太陽後會變色。但以侵這種too loud人格來看,意圖透過騎呢膚色刷刷存在感,也一點不出奇。

至於拜登,因為出名有親切笑容,就選擇了在牙齒下功夫。以一位70歲伯伯來說,拜登的牙齒實在是非比尋常地整齊和健康,完全是可以拍牙膏廣告的level。有牙醫估計,他應該是做了牙橋或者dental veneers (牙貼面)。

兩種方法,大致都是在原本不漂亮的牙齒上貼上或裝上假牙,修飾微笑時露出來的牙齒。搞好棚牙無可厚非,但當拜登那棚味精味極重的假牙,配上他喜歡小朋友的11傳說,就令人覺得他好像永遠對著你笑,笑得你心裡發寒。

總結

兩位老人家都花了不少時間修理自己儀容。出於敬老和欣賞兩位活到老整到老既毅力,佬編會說,沒有誰比誰更高尚,不如打和super。

整容是因為沒有信心,憑原有條件去impress他人,或者自己。整容反映的,除了是自己如何看自己以外,還有那些無法面對他者的不安和焦慮。

而這種不安和焦慮,就連有能力競逐世界最高權力寶座的人,也不能倖免。

F.

「你啱啱同人做完愛?」

「點解咁講?」面對Sindy如此尖鉛的問題,佬編一時也為之語塞,只能模稜兩可,想不到之後卻意外地學了些奇怪的知識。

Sindy是我的中學同學,身材偏骨感,皮膚白得過份,眼神有時會莫名其妙銳利起來。長相算中上,所以一直不乏追求者,可惜每次拍拖都不算長,最久好像也只是三、四年。本來與她互不相干,直到某次隨機調位,碰巧成了鄰座的關係,相處下來尚算投契,到現在仍會間中聚舊,但其實也不算深交。

「望、聞、問、切」她像個專家一樣解釋道。「想知道一個男人係咪做完愛,其實就好似中醫咁,望聞問切。」有點意外原來她還有這一面,佬編拿起眼前的咖啡杯掩蓋笑意,靜靜聽她娓娓道來。

「望,即係睇下佢面色。」說時目光又銳利起來,望著佬編的眼神有如鑑定寶石般專業而不帶感情。「做完愛之後,通常面色會紅紅地,尤其是耳仔,同埋輪廓會出啲,好似去咗水腫咁。言談舉止有種懶懶閒嘅感覺,眼神清徹得嚟會有啲呆滯。」佬編在她的注視下有點不好意思,稍為調整了座姿。「咁聞呢?」

「聞就仲簡單。」她淺淺笑道。「其實好多女仔個鼻都好靈敏。精味、condom味好易認。」或者是看得出佬編越來越不自在,她嘴角也越來越向上揚。「放心,你個身冇精味。」好彩冇味。佬編作狀地聞了自己一下,自嘲想解圍。「但係你陣沐浴露味好香。」哈哈哈 ...

「問就要有啲技巧。」短暫停頓後快速地轉移話題,讓我鬆了一口氣。「你知唔知咩叫Cold Reading?即係好似啲睇相佬咁,chok下佢。例如突然問佢:咦你好似好攰咁嘅?睇下佢會唔會啲唔自然,面有難色咁,我以前試過咁樣問男朋友,結果真係俾我試到佢。」

佬編拿起咖啡呷了一口,暗暗提醒自己要記住這個trap。「最後就係切。」她在最後加了個重音,令佬編差點連咖啡都噴了出來。「中醫所謂嘅切,係切脈咁解,亦即係把眽。而如果想知道男朋友係咪啱啱做完愛,最直接嘅方法,係睇佢條J。」

「如果唔夠硬,又或者出得少,就知咩事啦。頭先講到嗰個男朋友,就係俾我問完再試佢,咁就識穿咗。」咁之後點?「最後佢自己認晒,咁咪分手lor。」

不知道如何回應,佬編無言地放下咖啡杯,轉頭向街外望。一方面有點慶幸,與她只是朋友關係;另一方面不知道應否解釋,其實剛剛佬編在家workout完,見還時間尚早,就快手打咗個J先沖涼出門口。

F.

睇書打丁

對於新一代來說,睇書打丁是很陌生的事情。

但對於佬編這種從analog年代,過渡到互聯網年代的麻甩佬來說,靠文字來打丁,是我們的集體回憶。

睇書打丁應該是人類最古老的自我保健方式之一,從上一代私下傳閱的手抄鹹書,到專為市場而設的各種鹹書,陪伴著一代又一代鹹濕佬的,是文字的婀娜曲線。

佬編第一次發掘到文字的這種另類風情,是來自放在家中衣櫃頂的一本查泰萊夫人的情人。這本1928年發表的作品,在千嬉年代竟然還能讓一個小小毒撚,第一次體會到跨下頂撞的微妙感覺。

情慾的晦暗難明、易剪難理的柔情斷腸,還有幼小腦袋想像不到的招式和玩法,通通濃縮在那本小小的中譯本paperback裡面,滋養著我好奇而火熱的內心。每逢打開書本,都有種像打開伴侶雙腿的刺激和悸動。

不是所有用來打丁的文字,都有如此深度。尋夢園系列,舊書店裡那些署名夏飛的系列色情小說,這些純為一時宣洩的書,也自有其樂趣和享受。

當年經常對朋友說,這類書其實應該叫聲音文學,因為書裡面大部份的場面,都是靠嗯嗯啊啊的擬聲詞交代過去的。

不過老實說,睇書打丁不是十分方便的行為。相比起左青龍右滑鼠,左青龍右鹹書的手力和技巧要求都高得多。

而如果不幸要靠租或借鹹書來過日子的話,無故黏貼的書頁,散發奇怪霉黃色的書背封面,都是無法規避的neccessary evil。

而文字就算寫得曉飛,也不能替代起格的畫面,所以就算是喜歡睇書,佬編當年都是毫不回頭投向鹹片的懷抱。

或者鹹書讓我想念的,並不只是感官刺激。我懷念的,或許是可以靠文字激發腦海的情慾想像。

這是一種更慢,但更intense的深層刺激。在某些時候,文字其實比起影像更能滿足心裡無底的慾望。After all,大腦才是人體最大的性器官。

J.